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他抬起头,薄唇扬起,又唤了一声,那种甜甜糯糯的清冷少年音,又纯又欲,令我有点招架不住,好想扑倒他。
「怎么,看傻了?」
「你喊我名字做什么?」
「催化情欲,总得有点助兴的材料,你不也是这样?」
「喊我的名字就能助兴,太奇怪了吧。」
「你可没资格说我。」
有些人靠文字就能兴奋,有些人靠图片甚至需要影音。当然,这在提瓦特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。上回流浪者跟我去了一趟现实听音乐会,在饭店无意间接触到小黄片,增加了奇怪的知识。
流浪者皱起眉,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,龟头淌出几滴前液,柱身的血管微微突出,我和他只隔着一张椅子的距离,几乎能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,有龙胆花的香气。过往他在接近射精前,总是会往尽力深处顶,享受被我吸住的快感。我的阴道也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,彷彿他正往我体内操。
流浪者射精的时候,神情有一丝松懈恍惚,随后便恢復平常的目中无人,朝我哼了一声,摘下袖套包裹白浊,随后扔进浴室洗衣篮。
他洗手的水花声响起,接着用毛巾擦拭双手,慢慢走回我面前。
「这下你高兴了?」
我乖巧地给他一个吻,「本来人类最大的性器官就是大脑,有人甚至还能在梦中高潮,视觉和听觉,也能有一定的欢愉效果。」
跟流浪者科普完,他哦了一声,垂下睫羽。
我感觉他在思考很危险的事。
流浪者不像魈可以入梦,但他拥有读心能力,可以直接碰触比梦更深层的意识--讲直白点就是神交。
他曾几度碰触、看穿过我的内心,让我为之发颤。
世界树那次他将我与外界隔离开来,初次握住我的手,与我内心对话,确实予我一种被绒毛细羽撩过心脏的酥麻感。
「你想不想试试?」
「对你会不会造成负担啊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