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阴道口又痛又酸又麻,高潮的次数我已经无暇计算,他床单换得很勤劳,但没有用,他插没几下我又潮吹了,大量水液溅在床单上,比爱液要更清透些,我被操得双腿发软几乎闔不上。
他撤出后把我拉到床畔,双脚跪地,我抓住床单要往前挪动身体,想争取一点休息时间,流浪者才不管我,握住我的腰撑开花缝又捅了进来,不停贯穿我。花径嫩肉被他插得熟烂,丰沛多汁,我都不知道我怎么还没脱水。
「解开绳子是让我方便操你,不是让你逃跑用的。」
他贴着我的背说道,将我两隻手压在床上,身下紧密地结合在一起,龟头尽往我受不了的敏感点蹭。
不行了,我真的不行了。
会死、真的会死。
「散……呜嗯!啊……慢点、别、别撞那边……」
「哪里?这边?」
他偏头故意问道,撞得我头皮发麻、战慄不已。
我发出了自己没想过的娇甜嗓音,汗水滑过脸颊浸入床单。我真羡慕他不会流汗。他在我颈子上舔了一口,又用虎牙在先前的吻痕上加重一咬。
你当这是补妆吗?
我哭到说不出话,我被他操到数度昏睡,又被他操醒几次,他是不知疲倦的人偶、是精力无穷的偽神。给予我的,不论奖励或逞罚,都是神的礼物。
其实我甘之如飴。
可以再粗暴一点也没关係。
我没敢说出口,但他却彷彿察觉到了。
他把我翻过来,双腿以近乎对折的角度被压住,他先前要我好好锻鍊柔软度,原来是为了这时候能进出得更加顺利。
我一低头就能看到红肿的结合处,爱液和精液随着阴茎抽插而溢出,花径早已是他的形状,平坦的小腹上甚至有着微微的隆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