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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门关上的同时,有人用火折子点亮了屋中烛台。
烛火跳动着,映照在连带笑意的沈越,不,映照在带着面具的萧沉靖脸上。
萧沉靖坐在桌边,笑道:“清啼,终于等你出了京城。”
不知为何,萧沉靖会提前在他房中等他,对于这件事,谢清啼居然毫不意外。
日夜赶路,除了必要的休息和饮水吃饭,谢清啼一行人几乎没休息过,他实在是有些累了。
海城虽多次经过战事,但这处的房屋却未被怎么破坏,这房屋虽不比京城的谢府豪华贵气,但比寻常乡绅土豪的房屋要精致不少。
这屋中衣架屏风件件齐全,房屋一侧的木架上,甚至还摆着几件颇为精致的古董摆件。
萧沉靖指了指屋中屏风:“后面备了浴水,浴水里加了解乏的药材,去泡泡吧。”
谢清啼解大氅的手顿住了:萧沉靖这难言轻松的语气,和擅自安排这种私人事情的行事风格,竟比之前在北周重逢时更要轻松。
大氅脱下,走到他身边的萧沉靖十分自然的接过大氅挂在衣架上。
这熟练的动作,带着笑的表情,和他们在南境的时候,他私下与谢清啼相处的模样几乎无二。
谢清啼莫名生出寒毛直竖的感觉,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,萧沉靖如今这轻松的姿态,仿佛背负的东西都被卸下了一半。
他和之前那个被囚禁子在湖心小院里,阴骘偏激又心事重重的萧沉靖,仿佛判若两人了。
他表现的很是轻松,谢清啼心里觉得古怪,屏风后确实有热气冒出,谢清啼这些日子也确实疲累的狠。
他想浸入浴汤好好泡一泡,但萧沉靖守在这里……
谢清啼不想表现的太过扭捏,只是“多谢你费心。你先回房,有事明日再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