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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贤,随为师来!”
王贤叼着粟饼就跑了出来,牵来骊珠,扶杨行秋上了马。
“往坊上去!”
从清晨开始,作坊里就十分的热闹。
除了忙着造纸,顾缨、陆梨、朱拯开始讨论起这纸该叫什么名字。
“既是松木制成,不如叫松纸!”
陆梨的想法,其余两人都不赞成。
顾缨发表了意见。
“未免不够清雅,唤作青轩,如何?”
朱拯觉得这名字太过不知所谓。
“称作淮南纸,才好!”
三人都觉得自己起的名字更好,争论起来。
张靳看着争作一团的三人,不免开始叹气。
都一把年纪了,还这么气盛。
看着已经年近六旬的伙伴们如同孩子一般吵闹。
张靳则担心起了自己的命运。
十日内交齐,不可能,绝对不可能。
躲了三十年,还是免不了一死。
念在同乡之谊,不能抛下他们,独自逃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