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话说洪如珍一番话,可把狄公气得够呛。狄公眼睛一瞪,大声说道:“我还以为你是个正人君子呢,没想到你跟那些狗贼鼠辈一路货色。我问你,你这官是为皇家效力,还是为张昌宗那伙人办事?先皇驾崩后,朝政被这班奸党搅得乌烟瘴气,要是你真心报国,就该不避权贵,当面直谏,这才是大臣该有的样子。周卜成是你下属,你要是不知道他干坏事,那还有个防范不严的罪名,可你明明知道他害虐百姓。要是把老百姓逼急了,闹成大祸,张昌宗能替你兜底吗?你说识时务,就这么个识法?简直就是欺君误国的奸臣!你还有脸跟我平起平坐,我看你根本就不配!你要知道,做官就得一心为国为民,不避艰险。就算被奸臣暗害,自有公论,何必为了一点富贵,落个万世骂名呢?我今天苦口婆心劝你,以后务必要洗心革面,一心为国,这才是大臣的气度,百年后史书上也留个好名声。”狄公这一番话,说得洪如珍哑口无言,脸涨得通红,过了好一会儿,才低声认错:“下官自知能力不足,一直想请辞。如今大人来,这是万民之福,下官哪敢不遵呢?”狄公见洪如珍一脸惭愧,便起身告辞,上轿回寓。
狄公与元行冲交流,得知洪如珍背景
回到寓所,巧了,元行冲来回拜。狄公把刚才跟洪如珍的事儿讲了一遍,说:“这洪如珍也不知道什么出身,几年间就做了封疆大吏。看他举止动静,根本就是个没本事的草包。”元行冲长叹一声,说:“现在这世道,就像绿衣变黄裳,瓦台胜金玉了。你知道洪如珍是啥人吗?说起来简直丢人。咱们要不是受先皇厚恩,早就辞官归田,不管这破事儿了,省得跟这班市侩混在一起。”接着就把洪如珍儿子拜僧人怀义为师,送入宫中,以及僧人怀义做白马寺主持,圣驾常常临幸这些事儿讲了一遍。狄公听了,也是长叹不止,说:“我要是早几年在京,哪容这班狗贼鼠辈如此嚣张!开始以为就张昌宗那几个人,没想到武后又搞出个僧人邪道。不知道这僧人现在是在宫里还是在寺里?”元行冲说:“现在还在寺里,要是时间久了,难保不潜入宫中。”狄公又跟元行冲聊了一会儿,元行冲才告辞,坐轿走了。
狄公接印办公,洪如珍去职
到了十三日,狄公先入朝请了圣恩,回到寓所已经卯正之后。他没多少仆人,也没有公馆,就穿着朝服,坐大轿,前呼后拥来到巡抚衙门。在大堂下轿,升座,命巡抚差官到里面请印。合署的书差、属下官员见狄公这么简朴,一个个都穿戴整齐,在堂口两旁站着。洪如珍见差官来请印,知道狄公到了,就把王命旗牌、书卷案续和印一起送了出去。只听三声炮响,音乐齐鸣,暖阁门开,巡抚差官把大红将印放在公案桌上摆好。狄公行了拜印礼,然后在堂下设了香案,恭敬地叩头,三拜九叩首,望阙谢恩。升堂坐好,标了朱笔,写了“上任大吉”四个字,用印盖好,帖在暖阁上面。堂下各官行廷参礼完毕,众书役叩贺任喜。
狄公随即在堂上起了公文,用六里牌单,命清河县周卜成赶紧来省。遗缺由县丞暂行代理,并传知郝干廷、胡大经、王小三子以及被告曾有才,派差押解来辕,以便审讯。书办接过案稿,心里直犯嘀咕,各书吏纷纷暗道:“这狄巡抚大人真是名不虚传,胆子可真大,从来没见过刚接印就办公事的。”提人这事很快在堂上誊清,盖了官印,由驿递出去。这边狄公又去阅城盘库、查狱点卯,一连几天,把各种公文都处理得井井有条。此时洪如珍已经迁出衙门,入朝复命,这就不多说了。
周卜成恶行败露,郝干廷哭诉冤情
且说周卜成自从当了清河县县令,心里那叫一个美。他常常自言自语:“古人说‘将相本无种,男儿当自强’,我看这话在现在根本不管用。要不是在张昌宗家当差,熬了这么多年,哪能当上县令。我得把这话改改,‘将相本无种,其权在武张’。你看现在当官的,不管京官还是外官,大多都是这两家的党羽。我既然当了官,不捞点钱,作威作福,那不是白当了吗?”他平时就这么想,到任后,正好碰到曾有才住在这儿,更是高兴得不行。两人狼狈为奸,凡是自己不好出面的事,都让曾有才去干。不管霸占田地、抢夺妇女,都让曾有才先捞好处,有人来告状,就驳个不准。外人只知道他跟曾有才是一路货色,却不知道他比曾有才坏得更厉害。
那天抢了郝干廷的媳妇,他对曾有才说:“这女人我挺喜欢,暂时让你享受,等事情办完,还是归我。”两人正商量着,郝干廷来告状,周卜成把他驳得干干净净,让他不敢再告。没想到狄公进京沿路暗访,没几天就有圣旨下来,撤了他的职。这两人又惊又怕,不知道这姓狄的是什么来头,怎么会知道县内的事儿。虽然心里犯嘀咕,但总觉得自己有张昌宗撑腰,就算有点风波也不会有啥大问题。于是写了封信,带了许多金银礼物,派人连夜进京请张昌宗帮忙,希望能保住官位。谁知道刚打发人走,河南府就接到狄公的公事,吓得知府手忙脚乱,赶紧派专差下来,命县丞代理县印,立即传原被告等人,一起到巡抚辕门候审。周卜成接到公事,这才着急起来,后悔自己不该胡来,好不容易弄了个县缺,结果被上宪撤了职,真是悔得肠子都青了。虽然想拖延,可公事紧急,没办法。第二天就把印卷交给县丞,县丞也随即出差。传知原告,准于后日到巡抚辕门候审。这一下,郝干廷、胡大经、王小三子等人都慌了神,听说巡抚亲提,心里都觉得不是好事,赶紧到县内报到,跟曾有才等人一起提心吊胆,害怕在堂上吃苦。
狄公审案,周卜成胆战心惊
再说公文号房,见清河县的公禀到了,赶紧送入里面请狄公示下。狄公命把被告和已革清河县的人交给巡捕差官看管,第二天早晨,郝干廷、胡大经、王小三子三人到辕门候审。当日狄公朝罢之后,随即升坐大堂,两旁巡捕差官、书吏皂役站满阶下。狄公坐好,书办把案卷呈上,狄公看了一遍,用朱笔在花名册上点了一下,旁边书办喊道:“带原告郝干廷上来。”一声令下,仪门外面听见喊带原告,差人赶紧把郝干廷带进来,高声报道:“民人郝干廷告进。”堂上也吆喝一声,道了一个“进”字,郝老头就在案前跪下。
狄公看着下面说:“郝干廷,你抬头看看,认得本部院吗?”郝老头战战兢兢地说:“小人不敢抬头,小人冤屈太深,媳妇被曾有才抢去,求大人明断。”狄公说:“你这老头太糊涂了,本部院早有耳闻,自然会替你解决。你抬头看看,在什么地方见过本部院吗?”郝干廷哆哆嗦嗦地抬头一看,吃了一惊,原来是前几天为了告状,在路上碰到的那个路人。他赶紧低头说道:“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没想到大人私下暗访,真是我们老百姓的福气。这事儿都是大人亲眼所见,千真万确。可恨清河县不准民词,书差还勒索了好多银钱,反说我们诬告,这不是有冤无处伸吗?可怜胡大经、王小三子跟我一样苦。他们都在辕门外候着,求大人公正断案,让他们把人放回来。其他事儿,求大人别追究了。他们有张昌宗在武太后娘娘面前撑腰,大人要是办得太狠,虽然为我们百姓好,恐怕对大人您自己的前程有影响。我们情愿花点钱,都随他们便了。”
狄公听了这话,心里暗暗感叹,心想:“这世上还是有好百姓的,你对他们好,他们就像对父母一样敬重你。本部院只把人要回来,其他都不必深究,怕张昌宗暗中害我。这样的百姓,还有什么可说的呢!可恨这班狗贼,贪婪无厌,鱼肉百姓,搞得国家弊政,被小人非议,真是气人!”狄公说:“你们别多说了,本部院既然身为朝廷大臣,自然要惩治贪官污吏。你们的冤屈,本部院都知道了。已命胡大经、王小三子上堂对质。”堂上传话,差役就把这两人带到案前。
狄公命两人跪在一旁,然后传犯官听审。堂上一声高喊,巡捕差官早听见了,把周卜成带到案下。到了仪门,报名而入。周卜成心里害怕得不行,暗自想:“这狄仁杰是专门跟我们过不去啊。我虽然是地方官,跟他们一伙儿,抢劫都是曾有才干的,为啥不先提他,偏偏先提我?这事儿可麻烦了。”越想越怕,两条腿软得都抬不起来,脸上一阵红一阵白。巡捕差官见他这熊样,低声骂道:“你个狗东西,现在知道害怕了,当初就不该仗着张昌宗的势力欺负清河县百姓。昨天一天半夜都没见你孝敬老子。你在清河县当官那么会捞钱,现在还装什么蒜,摆什么谱?赶紧给我走!”周卜成也只能任由他骂,到了案前跪下说:“已革清河县知县周卜成跪见。”不知狄公怎么治周卜成的罪,且听下回分解。
诡者,妖魔鬼怪也;异者,神秘诡谲也。这里有食人影子的食影,有以梦杀人的梦魇,有以吓唬小孩为乐的猫儿爷,有乘之可穿梭阴阳的阴马车,有只杀人不救人的杀生佛,有只可死人听不可活人看的诡京剧,有行走于街头巷尾卖人肉馄饨的混沌婆婆,有以寿命为买卖的三生当铺……一本神秘的《诡录》,将苏逸带进了这个光怪陆离、神秘莫测的世界。...
附:【本作品来自互联网,本人不做任何负责】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!夏未央(连城VIP手打完结)作者:日月青冥内容简介我知道,你我之间这一切不过是一场交易;可我以为,如果有一天你要做出选择,至少,你一定会选择我。直到你笑着挽起她的手头也不回,我才终于明白,原来从头到尾,不过是我自欺欺人的一厢情愿。可这份对你的爱依旧梗在胸口隐隐作痛...
隆安帝二十七年,少年将军周鹤鸣大挫朔北十二部,得胜回朝,被迫成亲。 对方恰好是他心上人……的亲哥哥。 * 周鹤鸣幼时曾到宁州,机缘巧合,惊鸿一遇,单恋抚南侯郁涟许多年,自然知道对方有个怎样糟糕的兄长。 郁濯此人,在宁州坏名远扬,人人嫌恶。 二人大婚当日,郁濯春风得意,周鹤鸣万念俱灰,唯恐避之不及,郁濯却偏要来招惹他。 周鹤鸣如临大敌,誓要为心上人守身如玉,好歹将对方制服,却听见郁濯饶有兴趣地问: “我究竟哪里不如舍弟?” “你说出来,我定分毫不改。” * 恰逢战事又起,周鹤鸣马不停蹄赶回青州,却先等来了自己的白月光郁涟。 郁涟为公事而来,周鹤鸣知此生无缘,但求尽心护其左右。 护着护着,他发现了不对劲。 自己的白月光,怎么私下里行事作风同他的可恶兄长一模一样? 周鹤鸣如遭雷劈,艰难说服自己接受了白月光性情大变的可能性,对方却出其不意地掉了马。 “怎么了小将军?猜到我即是他、他即是我之后,你就不爱笑了。” 【鬼话连篇·钓系混邪美人受x前期纯情忠犬·后期狼狗攻】 周攻郁受,不拆不逆 可怜的周鹤鸣,被郁濯玩弄于股掌之中。 小剧场: 后来青州城外,绯色蔓延,白鼎山四野自阖为笼,并不许他人窥见半分。周鹤鸣一手环人,一手勒马绳,穿行于猎猎夜风。 郁濯仰头看他,开口时吐息潮热:“怎么好话赖话软话硬话都听不得?云野,是只想听我的真心话么?” 笑意层层染上了他的眼,眼下明晃晃露着颗小痣,像是天真未凿、漫不经心。 ——却分明是蓄谋已久的引诱。 周鹤鸣勒住缰绳,郁濯在突然的变速里微微后仰,露点半节修长脖颈,被一口咬住了喉结,周鹤鸣的声音嘶哑着响在耳边。 “你分明知道,我都会信的。” 【食用指南】 1.架空不考究,私设同性可婚 2.1v1,HE,正文主受,有群像,先婚后爱,24K纯甜文(信我 3.年下,攻为成长型人设 4.文名取自贺铸的词,封面是郁濯 5.不控攻/受,一切为故事本身服务...
——无系统,猥琐流——詹姆斯抱怨道:“我从来没有在超级球队待过。”而陈极会说:“对的,我很幸运,我去的每一支球队都是超级球队,不夺冠就失败的那种。”顺便问詹姆斯哈登一句:“登哥要总冠军戒指吗?”......
(本文有CP,男女主都不是完美人设,成长型,一定程度上自私,男主是莽夫!且配角不会莫名其妙降智,非无脑爽文。)‘道虽险阻,吾心甚坚’江上弦一朝穿越,勤勤恳恳在长安摆摊卖卤羊肉半年攒钱,准备给大唐餐饮业来一波震撼。凭空出现的神秘来信打乱了所有计划。“什么?这玩意儿还有任务?”“直爹贼!老娘就知道!你大爷的穿越还带业绩......
他是权势滔天的帝国总裁,强势霸道,狂妄不可一世。性情高冷禁欲的他,一时兴起将她禁锢在身边,渐渐地护她成了习惯,宠她成了执念,深入骨血的痴恋让她逃无可逃。他说:“我允许你任性,但你必须在我允许的范围内任性。当初你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了,这辈子你就是我的!从头到脚都是我的!一根头发丝也是我!”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