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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话找话:“我好像没见你喝多过,还以为品酒师都清楚自己的限度在哪个点,然后根据这个点去控制喝酒的分量。”
应筵已经闭上眼睛了,他微仰着脖子,说:“谁跟你说的酒量都是有固定限度的?有时候当下的心情也会影响酒量。”
灯色跳转,岑谙给了点油加速通过路口,小心翼翼地问:“应老师,那你心情是好还是……不怎么样?”
应筵没睁眼,悠悠道:“我没喝醉,还没到那个点。”
“我知道,”岑谙说,“但是你喝多了。”
“说不上来。”应筵用肘部支着车门,手握拳抵着额角,脸上泛着倦意,“岑谙,专心开车。”
岑谙便不再说话了。
他有种直觉,应筵的心情好或不好,在一定程度上大概都与那根从他脖子摘下去的抑制项圈有关。
项圈是季青森的,上面没有刻季青森的名字,但微囊储存的信息素已极具识别性。
季青森的信息素是什么气味的?
变道超了个车,岑谙的思维跳至另一件事上,应筵是很自律的人,能让自律的人破戒醺饮的是什么缘由?
也跟那个抑制项圈有关吗?
今晚在帕尔纳酒店小聚的人群中有没有季青森?
“红灯,岑谙,”应筵突然在后排低斥,“刹车!”
岑谙狠狠刹停了车子。
“你怎么回事?”应筵不虞道。
掌心的冷汗蹭到了方向盘上,岑谙心有余悸:“对不起。”
岑谙,专心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