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岑夜阑短促地喘了声,说:“……别说了。”
元徵又吻他的嘴唇,“你多信我一分,多爱我一分,好不好?”
岑夜阑受不了他小狗似的舔着自己,分明已经是皇帝了,却还像个不经事的少年人,求着意中人青眼,心脏都被他问得酥酥麻麻的,“元徵……”
元徵掐着他的下巴,将舌头深入他口中,勾着闪躲的舌尖缠绵吮吻,舌头是软的,追逐着,交缠着,如深海两叶舟,抵死一般相互依托。岑夜阑几乎节节溃退,抓着元徵肩膀的手时紧时松,挣扎得要命。
二人底下都半勃着,一个吻,俱都硬了,昂昂然顶在一处。元徵含着岑夜阑的舌头不放,底下攥着对方的阴茎在手里摩挲,把玩得湿淋淋的,临了龟头抵着厮磨顶蹭,弄得二人欲火更旺。岑夜阑没闭眼,元徵也没闭眼,二人你看着我,我看着你,仿佛在看一场清醒的沉溺。
岑夜阑心里陡然生出尖锐的戾气,按着元徵的后颈不管不顾就咬了上去,他吻得粗鲁又没章法,却是前所未有的热切。
元徵难耐地呻吟了一声,底下动作愈急,蹭得两根物事水光淋漓,可这么弄不过隔靴搔痒。元徵腾出一只手摸上同样流着水的雌穴,两瓣阴唇湿透了,他将嵌入一根指头就被欢快地咬紧了,馋得让元徵躁动不已。
岑夜阑底下原本小小窄窄一条肉缝,青涩还透着股子不经世事的稚气,是他将岑夜阑底下那口穴剥开操熟,操成现在肉嘟嘟的,泛着成熟艳红的模样。元徵下身硬得生疼,他狠狠吮了吮岑夜阑柔软的舌尖,下头那根狰狞的硬东西就挨了上去,急不可耐地往湿穴里插。
他一捅进去,岑夜阑就仰着脖子惊喘了声,胀得疼,却解了空虚的痒,理智又回了笼,缩着屁股徒然地躲,颤声说:“出去,元徵——啊,你先出去!”
箭在弦上,元徵绷紧的下颌滚落汗珠,勾勒出锋锐的线条,直接沉腰往里重重一插,尽根而入,“要我出去?”
岑夜阑浑身都绷紧了,一只手捂着小腹,仿佛能隔着皮肉摸着那根滚烫如肉蟒的硬物,心惊胆战地叫了声元徵。叫得太惊惧,失了态,眼里都含着水将掉不掉,“出……出去,别弄了,求你,阿徵。”
元徵看着他,喉头滚动,着迷地说:“为什么不让我操,嗯?你明明也想要的。”他倏然低笑了声,胡言乱语,道:“不肯叫我操,难不成怀了孕?”
他此言一出,当即就抽了口气,却是岑夜阑底下骤然夹紧,整个人都剧烈挣扎起来。元徵下意识地扣住岑夜阑的腰,那根玩意儿顺势顶得更深了,竟直直撞上了宫口,二人都急促地喘息着。
岑夜阑一把细韧的腰痉挛一般绷紧,仿佛须臾间就要弦断,双眼失神地望着元徵,眼睫毛湿透了,有几分惶惶然。
元徵缓了缓,伸手就要去摸他的肚子,轻声笑道:“嗯?是不是,怀孕了怕流产,才不肯让我操?”他是玩笑话,岑夜阑却越听越心惊,汗湿的手掌抓住元徵的手,张了张嘴,却委实难以启齿。他怀了元徵的孩子,却没有告诉他,甚至想着自己偷偷生下来,给自己这寡淡漂泊的人生一点牵挂,一点念想。
元徵看着他蜷着的手指,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,一个念头浮在脑海里,呼吸都窒了窒,“……岑夜阑?”
岑夜阑在他的目光下无处可藏,不知怎的,身体竟颤了起来,他咬了咬牙,开了口,“元徵,我——”
元徵一言不发。
岑夜阑嘴唇发抖,喃喃道:“这是我的……他不关你的事,和你无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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