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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然。皑皑身子已近两月,母后可要快些把她接过来安排妥当,免得她显怀后遭人看破。”
如遭霹雳,太后险没被气得撅过去。见她不好,封酽起身行到她身后,给她按压相关穴位顺气。
“你起开。”
太后怒斥他一句,暗道自己怎会生下这么不省心的一个儿子。
他就算是碰了先帝的妃嫔也好,竟碰了他亲兄长的,这教她这个做母亲的如何处置。
若不处置薛皑,如何向大儿子交代。可若处置,她腹中所怀是小儿子之子,是自己的亲孙子,是万万不能,也舍不得下手的。
知太后所思所想,封酽大大方方把实情吐了出来:“母后不必纠结,这事皑皑也颇为无奈,全是孩儿逼迫于她。”
“你……”
“知子莫若母,孩儿是什么性子,能做出什么事,母后岂不知晓?”
太后正寻思谁说过“知子莫若母”这句话,她当然清楚封酽的性子,只是这句话听着很顺耳又有哪里不对。
封酽又道,“孩儿同薛皑早就相识,这母后也知道。孩儿其实早就惦记她了,只是一直未同人提起。当有意提亲时,不知为何皇兄将她纳入了后宫。”
他声调平淡,太后听在耳中,却听出他的万分委屈,不免心软下来。
“母后只管先好生看护皑皑,余下的事,孩儿会安排好。”
之后,就有了送到薛皑宫里的那道懿旨。
薛皑只带了四个陪嫁侍女和吴嬷嬷去万松宫,其他一应侍候事宜皆由太后那边安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