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not
worth
living’‘i
think,therefore
am’,他甚至不知道meditations
on
first
philosophy,我怀疑在网上看看那些剪辑哲学名句的视频也能有他那个程度,他却能把自己视为哲学家一般高谈阔论。在那儿待两年就连母语都不认识了,国内一有风吹草动批得比谁都积极,精神白人高高在上地说教,covid一来跑得最快的也是他,回国了还要虚情假意地在朋友圈po机场‘祖国欢迎你’的标语说被感动到,背地里却开小团体讨论待在国内让他如何不适,割裂的性格,戏剧化地演绎‘香蕉人进化论’。”
她一向看不惯这人,话说得也没留情,一旁的人听得时不时勾勾嘴角。“对了,他以前学舞台戏剧方面的,真就学到了精髓。”
“你同学叫什么?”叶凛听完她的描述,脑子里出现了一个人。
“philip
chen,他从来不说中文名,还撬我朋友墙角,和她男友搞一块儿,名副其实男绿茶。”
“lse的?”
江潇震惊地看着他,“你认识?”
“他是我一个朋友的弟弟,陈越,偶尔见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