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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婉儿拉着薄皇后的手轻轻的安抚着,被亲生儿子冰冷的羞辱和抛弃对薄皇
后来说比死亡还要难以接受,此时的薄皇后脸如同死寂一般,眼神里写满了绝望
任由李婉儿怎么好意安抚也无济于事。
榆林王帐,呼罗通高坐帐中,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哭诉「王上,奴婢尽心尽力
为王上办事,那薄奴忙着跟李庆延小儿叙母子之情,哪里还管王上的大事啊,她
和那李庆延完全就不把王上放在眼里啊。」
直鲁耶兰跪在地上只顾哭诉,却不见呼罗通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抄起手边的
马鞭给了直鲁耶兰一鞭子,只抽得直鲁耶兰衣襟崩裂,皮开肉绽,四周伺候的女
人也无人上前说话,那直鲁耶兰仗着自己姿色不俗,对其他女子很是刻薄,王帐
的女人无不厌她三分,此时见她被王上抽打,都很欢喜无一人愿意替她说话。
「贱奴还不爬在前面带路,孤要去看薄奴那里如何。」直鲁耶兰听着赶紧挪
动四肢爬出帐,朝着薄皇后待的帐篷爬去。呼罗通还没进账,李婉儿已经跪在帐
外等候了,见着呼罗通过来,也不敢像往日那般扑到呼罗通的怀里,只是低着头
叫着「爹爹。」
进了帐,薄皇后挣扎着从床
上爬了下来,伏在地上口中不停称道「薄奴罪该
万死」,呼罗通拍了拍薄皇后的脑袋,「孤已经惩罚过直鲁耶兰了」薄皇后万万
没有想到呼罗通竟然没有惩罚自己反倒是过来看自己,如同濒临死亡之人见到一
丝阳光,千恩万谢叩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