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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盏摄影灯的灯光恰好打在陈小姐的腿间,让我俩把处女劫后的私处看的清清楚楚。
那是一片狂风暴雨后的景象。
原来清新洁净、幼嫩的肉蜜桃,现在已经变成淫靡流涎、敞开诱人的肉壶。
陈小姐湿淋淋的阴户在灯光下闪烁,熠熠生辉。
它泛滥淋漓,不光是阴唇,就连阴阜和屁股沟都涂满淫液。
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淫水,混成乳汁的浆还在慢慢溢出。
被弗兰克粗大的阳物反复轰击之后,它已经失去原有的密闭。
红肿的阴唇半张,是不能闭拢还是不愿闭拢?我不知道弗兰克怎幺想,不过反正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。
除了起初看到的黑鸡巴上沾的粉色的浆,我没有看到太多的血迹。
被糟蹋后的玉壶有似乎也没有明显的伤痕。
陈小姐躺在那儿一动不动。
只有胸脯的起伏说明那是一具活生生的肉体。
她两眼瞪着天棚眨都不眨,似乎灵魂已经去了遥远的地方。
半响,她才像梦幻一般地说:「我性交过了。
」弗兰克看了她一眼,又同我相对而视。
陈小姐一语中的,她的理解中肯、简明而重要。
我俩,我想尤其是弗兰克,都不愿由此惹来麻烦。
「我性交过了,」陈小姐又重复一遍。
「我们俩性交了,」弗兰克轻轻握住她的手,纠正说。
陈小姐有点害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