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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高,下压,抬高,下压,软物开始渗出黏液,小部分沿唇角流到颌边,更多的,顺着他的舌根,深滑进喉内。
连秦无法不吞咽,他需要呼吸。
舌头有如软物的弱点,只要一顶,它就怯懦地收缩,泄进更多的氧气,同时渗出更多的黏液,为了通气,他开始从顶弄转为吮吸,有时顶两次就吮一下,吮到最后黏液已经不太渗出了,舌头重新狠狠地顶进去,像是报复它的言而无信。
云荇浑身发软,估算着药效将过,她系上亵裤,从他身上翻下来,也将绑在他眼鼻上的布条给拆了。
连秦被口中残留的黏液呛醒时,天色早已昏暗,车舆内挂着烛火微弱的风灯,映着云荇姣好又慵懒的面容。
为什么是云荇……
他此时的茫然不比九岁那年三战全败来得少,喉头不知为何留有很淡的膻味,唇角一直到下颌也残存着水渍,是那个车夫给的水吗?
那个车夫……连秦睁大眼。
云荇搁下消遣的棋谱,打量着他:“师兄睡得可好——”
话音未落,她的手腕就被猛地钳住,连秦明眸染上怒色,他没有忘记她那些劣迹斑斑的前科。
“这里是哪里,犀霜呢!?”
云荇为避免手腕吃痛,踮脚靠了过去,她轻轻地在他脸上落下一吻,连秦始料未及,就被一巴扇偏了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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授衣假:每岁五月有田假,九月有授衣假,二百里外给程。——《新唐书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