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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本心里最坏的答案就是前男友,可原来还能更坏。
晏城想起江意闻所说的,她换男朋友的速度就像换衣服。
所以……他也只是其中一件吗。
委屈就像青涩柠檬捣成的汁液般淋下来,让人措不及防又酸涩到难受。
晏城扶着她的手都有些颤抖。
他说,“江意绵,我不想和你当炮友。”
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定义,他们之间的关系。
联系是为了上床,见面是为了上床,好像做什么都是为了上床。
除了身体,江意绵的一切他都不了解。而她似乎也没有任何了解他的欲望。
她的世界落了门锁,并且不给钥匙。只有她来兴致了,他才能被召幸。
这样只保持肉体关系的状态,不是炮友又是什么?
可他心底还是不断小声地祈祷着江意绵不要承认,不要承认。
她回头的瞬间冷下来的眼神还是将他的愿望击碎了。
“那你想当什么?”
他想当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