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抱着她走在路上的时候,男人气压是前所未有地低。
“我也不知道我会摔啊……”她小声解释。
晏城没理她。
直到把她轻手轻脚地放到椅子上,让校医给她看看的时候,都没说一句话。
他侧身想把窗户打开通风,江意绵却以为他想走,伸手抓住他的衣角。
感觉到他的视线落下来,她可怜兮兮地说,“我怕疼。”
校医举着棉签哭笑不得,“怕疼还不小心一点。”沾了酒精就要往上面擦。
晏城却说,“是我不小心。”
明明就差一点,就能接住她。
是他疏忽,动作慢了。
“哎呀,校运会就是这样的。每年都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在这两天要来一趟。”校医趁机寒暄起来。
江意绵静静听着,时不时瞥一眼抿着唇的晏城。沉默不语的人只有在她倒吸凉气的时候提醒医生轻一点。
原来是在自责啊。
她眨眨眼。
还以为是生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