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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瑜怀疑自己没睡醒,脑袋发蒙:“等等,方秘,发生什么事了?白天不是还好好的……”
“我不清楚。”方储倒是没敷衍她,如实告知,“我也是五分钟前刚接到的通知,奚总今晚在外面打牌,突然打给我,让钟慎解约。我只负责照办,不便过问原因。”
“……”
电话挂断,唐瑜在床上发了两分钟呆,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起身下床,动作麻利地穿上衣服,头不梳脸不洗,抄起大衣趿上鞋,一边下楼一边给钟慎打电话。
打了四五遍,都没打通。唐瑜出门太急,忘记拿车钥匙,只能在路边打车——还打不到。
她在冷风里给钟慎发微信。
本来想问“怎么回事”,又想问“你怎么不接电话”,越打字越郁闷,最后删删改改,变成一句气话:“咱俩也解约算了,我不想干了,心脏受不了。”
——钱再重要,能有命重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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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到经纪人的消息时,钟慎正在睡觉。
妹妹离开之后,钟慎去洗了个澡,身上的水没擦,湿漉漉地走出浴室,翻出锁在抽屉里的药,就水咽下,这才勉强睡着。
生理上陷入睡眠,精神却好像还醒着。他在做梦,并且知道自己在做梦。梦里出现的第一张脸毫无疑问是奚微,但第二个画面,却是钟念手臂上的那道疤。
被刻意封锁的往事浮出脑海,强行入睡也按不住,梦里梦外没有一处安宁之地。
他被推回七年前,回到第一次听说奚微名字的那天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