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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体似乎要被烫化了,霁月抵在门上瑟瑟发抖,大脑好半天才拣回语言系统,朝门外喊了一声:“你还在吗?”
陆秉钊“嗯”了一句:“我在。”
声音里带着暗哑,却给了霁月点点暖意。
她本是想笑的,却被周砚礼突然加速的重顶给撞出了嚎叫。
“啊~”的一下,门似乎从外被压了一瞬,门把手里外相通,抵着她的腹部下落。
她吓了一跳,用尽全身力气夹紧周砚礼,颤颤巍巍地哭着:“你、你走吧,我不想看见你。”
巨大的转变让陆秉钊有些惊讶:“怎么了?还是解不开?”
“嗯。”她低低应了声,又果断摇头,“跟这个没关系。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霁月动了动臀,裹吸的速度更快了,夹得周砚礼在她腰上的手都不断缩紧。
“算了,你走吧。”
陆秉钊松开手,门把带着惯性弹回原位。
他似乎品出了什么,沉吟片刻问:“是因为温婉宁吗?”
霁月懵了懵,他不提她都把那事给忘了,“是……”
“我看到了,你们的报道,你救了她,你们……”
她故作伤心:“是不是要复婚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