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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边是他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兄弟,一边是他生命中从未见过的女版掌控者,欲望和愧疚像鱼饵和大海,一个吸引他,一个淹没他。
在这两种情绪下,他的动作越发猖狂,大拇指压住阴蒂,学着她刚刚的动作左右摇摆打转。
一时间霁月眼前五彩纷呈,差点就忘了还要让上官瑾上分的目的。
也就是在眼前泛白的瞬间,喉间的声音不再压抑,她像预演了千百次般流畅丝滑。
“呜呜~要去了……上官瑾~”
话音刚落,屏幕上滋的一下,大片水花扑面而来,让对面的上官瑾愣在原处。
虽然只是用手送上了高潮,但冷不丁听到她在最后关头喊他的名字,心底的那股痒意像火山底的熔浆般烧毁了一切堆建的城墙。
有那么一瞬,他感觉自己变了。
不是变得不像自己,而是变得越来越像本来的自己。
他也说不好是什么感觉,但以前的自己浑浑噩噩,像飘在空中居无定所的浮沉,温婉宁去哪儿,他就跟着飘到哪。
那时候他的人生除了喝酒,就是守在她身边。
久而久之,他认定他的世界只会有温婉宁存在。
可霁月的出现像五子棋里作弊般的技能棋,是压在连成一条直线的末尾白棋上不该存在的黑棋。
他的人生也从漂浮不定,变成充满期待。
他有意识的决定自己的行为,去改变自己的现状,去接纳那个并不完美,会反复自我否定的自己。
上官瑾紧紧盯着画面里吸到凹陷的小腹,脑中一动,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:“真想射你胸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