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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了之前“过夜”的铺垫,梁空现在已经不惊讶了。
他只是笑。
“骆悦人,你哪是什么乖乖女,你坏透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她声音顿住,不想说才不是,“那你别告诉别人。”
梁空逗她:“我凭什么帮你保密?”
骆悦人立马急了,语速也变快:“我们不是有很多事都不让其他人知道吗?”
她说“我们”,那么简单两个字,好像就从芸芸众生里将他独独挑出来,放在她身边。
那一刻的心情舒展,像这夜风一样,轻而不为人知。
你看,也不是徒劳无功,我做的每一件事,都在靠近她,都在让她信任我。
梁空没说话,从裤兜里掏出烟盒,走到她面前蹲下,他手指修长白皙,握着方正的烟盒,还是之前她家小区那收废品的大爷说的,有奶油味的英文牌子。
抽出一支,他抬眼,在咫尺间望她,声音都似因这距离拉进放轻放柔:“知道怎么抽烟吗?”
骆悦人摇摇头,猜道:“抽一下,再吐出来?”
梁空低笑了声,哑哑的气音,陡然迸发,仿佛在人心脏上震了一下。
“那是抽着玩儿,要过嗓子,吞到肺里,再吐出来。”
生物书上的肺部解构立马浮现脑海,骆悦人想想着尼古丁的路径,仿佛已经感觉到那种浓烟闷在嗓子里的不适。
她蹙了蹙眉心,问他:“会……很难受吗?”
梁空看着她,许久才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