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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去病房的时候,沈母已经清醒了,她浑身插满了管子,躺在床上无法动弹。
三年前还雍容华贵的妇人,忽然就变得这样憔悴,我的眼眶登时红了。
“沈阿姨,是我,锦瑟,我回来了。”
好在沈阿姨意识是清醒的,看着我被泪水浸湿了眼眶,张嘴含糊喊我的乳名。
上一个这样饱含珍爱喊我的人是我已经去世的母亲。
母亲和沈阿姨情谊深厚,对我来说,她就像是第二个妈妈一样。
之后我去问了医生,关于沈阿姨的病情。
医生告诉我,还是送晚了一点,导致血栓。
最好的结果甚至是下半身瘫痪,以后也只能坐轮椅了。
因为这件事情,我去美国的事情也只能暂时搁置下来。
反正学术交流之后导师会给我们半个月的假期。
沈阿姨病危,我起码要等到她出院再走。
好在有我和沈廷啸的陪伴,沈阿姨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,第三天能开口清晰说话了,也能坐起来了。
她开口对我说的第一句就是:“锦瑟,你去忙你的事情吧,我这里有人照料着,你用你操心。”
我和沈廷啸都愣了下。
她叹了口气,说:“你们两个孩子终究是有缘无分,以后就各自欢喜吧。”
沈廷啸登时急了:“妈……”
“别叫我妈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