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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冻死了,脏小孩。”
小孩儿把帽子掀起一角,却只瞧见了吕幸鱼的背影。
吕幸鱼暗自松了口气,幸好今天戴的是那顶旧帽子,不然他可舍不得给那小乞丐。
在冬来春会所下了车,他心底想到,摸了小孩儿的头,火气肯定足,看我今天绝对赢得盆满钵满。下一刻却傻了眼,会所大门紧闭,往日门庭若市的冬来春大门,今日格外萧瑟。
他嘴巴耷拉下来,走到路边踢了踢地上的碎石子,什么破运气。他两只手都揣在兜里,虽说入了春,但还是感觉冷飕飕的。他蹲在地上,手捂着头,好冷好冷,呜呜呜,我的帽子。
想了半天,他站起来打了个车,准备去老地方玩两把。
从春节到现在,他大概已经有半个月没有摸到骰子了,他手痒得不行,坐在出租车上,他兴奋地搓了搓脸。
下车时都差点忘了付钱,他倒回去,“嘿嘿,对不起啦师傅,我忘记了。”
他跑进台球厅里,大厅里只有少数人在打台球,他拐个弯,一路走到走廊尽头,推开门。
里面几乎是人声鼎沸,众人围在一张张的赌桌上,忘乎所以地下注赌钱。和外面冷清的台球厅可以说是两个世界。
他眼瞳里闪着光,飞快地投奔到桌前,挤了个位置进去。
荷官压着骰盅,俏丽的眼神扫过一众人,声线妩媚:“大还是小?”
吕幸鱼被人挤得差点掉出去,他蹦起来,声音被淹没其中:“大、大----”他眼疾手快地将一半的砝码推了过去。
荷官解开骰盅,吕幸鱼手臂撑在桌上,上半身极力探着伸过去看。
三颗骰子,皆是殷红的一点。
他呆在原地,揉了揉眼睛又看,还是三个一,旁边人推了一把他,“看完了就下来,输钱了就走,瞧你这小家子气的。”
吕幸鱼气愤地瞪他一眼,脚落在地上,他不信了,今天一把也赢不了。
他咬牙,将所有砝码都推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