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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人如同最为狼狈的落败者,转身离开时,佝偻的背影再不见来时的气势汹汹与矜贵冷傲,令人看一眼都会觉得萧瑟落寞。
姜荔注视着她的背影,呢喃道:还以为会气急了上来掐死我们呢。
看那语气,居然像是在感慨没意思。
白澄夏人都麻了,你想找死也别带着我一起吧?
你就这么怕她?
好奇的目光似是洞穿了白澄夏的想法,姜荔揶揄地摇摇头,没想到你也是个妻管严呀。
白澄夏都懒得辩解了,只是挥挥手,行了,回去休息吧。
诶,你真不打算试试?
不打算,我真做不到。
真的吗?虞宁雪也不行?
虞宁雪也不行。
你犹豫了!
我没有!
临近睡着,脑子里还是来自姜荔的那个问题:虞宁雪也不行吗?
白澄夏翻了个身,对于自己的想法心知肚明,虽说仍然觉得不能接受,可是那一瞬间,她产生了犹豫和动摇。
因为那些暧昧旖旎的梦境,因为虞宁雪曾经说她们之间早已
懊恼地拿被子盖住了脸,熬夜大计在第一天就惨遭失败,而第二天上朝时,该死的健康值已经变成了八十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