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婚礼上喝的都是白的,有品牌的赞助,提供过来的几乎都是上了年份且有市无价的。
芙提跟喝水似的倒进胃里,如今报应来了。
秦懿皱着眉:“我进去看看吧。”
段昱时没拦,只是在她把人扶出来的时候搭了把手,强硬地一扯,就落入怀中。
“你轻点……她难受着呢……”
大步迈开往外走,秦懿的叮嘱在身后飘,段昱时是一点都听不下去,拍了拍那人的小屁股,问:“开心了?”
芙提的头靠在他肩膀上,全是骨头,难受地哼唧两声:“唔……”
“出息啊,季芙提。”
他的语气带点笑意,醉着的人无从分辨,还误以为他心情很好。
于是伸手将他抱得更紧。
从电梯到副驾驶,段昱时走得快,全程只花了五分钟。
“撒娇也没用。”
树袋熊一样缠在身上,好不容易才扒拉下来。调好靠背又系上安全带,将人安置好了便搭在车门上打量,看她红透的脸蛋和脖子,眼皮上亮亮的闪片和水嘟嘟的唇蜜。
“季芙提。”
“……嗯?”
这个姿势,段昱时得半蹲下来才能和她平视。
“我有没有说过,出了什么事情要和我讲?”
她闭着眼,不知道有没有听到。
男人深吸了一口气,并不打算放过,“季家也好,在场的哪位也好,谁让你受气你跟我说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