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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夏科?夏处!”应泊纠正他。侯万征连忙打嘴:“是,说顺嘴了,现在是夏处。”
“她一切安好。卓尔也放假了,现在应该还不至于对孩子下手。”应泊突然眼前一亮,“卓尔……对,卓尔,我想出来了。”
*
下午三四点正是最困乏的时间。徐蔚然打着哈欠迈进应泊的办公室,双手叉腰问:
“怎么啦师父?总算找到我能做的工作了?”
自从徐蔚然被调入业务部门,虽然明面上是跟着应泊学习锻炼,但绝大多数工作都是应泊一肩挑,一人小作坊高强度作业。风卷残云地处理完实体性的主要工作后,他还会好心地丢点边角料给徐蔚然,让她不至于每天坐在办公室干瞪眼。
而且,他的态度还摆得相当客气:“你要是不忙的话,帮我完成一下这些吧。”
适当的清闲有益身心,但太过清闲就容易让初来乍到的新人如坐针毡了。徐蔚然被逼得没办法,只好跑到其他员额那里讨些任务来做。
“跑一趟刑警队。”应泊正在收拾案卷,“你现在没在忙吧?”
“在学着写审查报告,不过不急,侯科让我慢慢写。”
“审查报告?你登我的号,上面有模板,你可以参考一下。”
“嗯呐,这些侯科都告诉我了。”徐蔚然点点头。她背着手,凑近应泊的办公桌,似笑非笑地问:
“师父,你真打算带我去啊?”
应泊坦然地迎着她的目光看回去,两手一摊:“那能有假?”
“那……我们几点能回来?我不想加班。”徐蔚然扭扭捏捏地。
“说不好,要是非加班不可的话,晚饭我请了。”应泊摆出一副阔气的样子,“放心吧,你去问问他们,自打我上任以来,他们可一天班都没加过,都是我亲力亲为。”
虽然是公务行程,应泊却没有开公车,而是到地下车库提走了自己的私车。绅士地帮女士拉开车门,他还不忘问一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