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平叔和杰森一左一右地跟在单枭身后,手里都夹着烟。
而单枭的衣袖撩到了手肘,露出狂狷、诡谲、野性十足的鱼鳞纹身,浓黑如墨,工笔精湛。
他白衬衣上铺满了喷射状的血迹。
路灯下那张侧脸面无表情,走路散漫,却突然移动视线,直直看向楼上的李蓝岛。
四目交汇,仿佛被一把利剑刺中。
李蓝岛倒吸一口气,光速退回卧室,爬上床。
他是不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。
...不妙。
他不会刚来帝都第一天就命丧黄泉吧?比如撞破了道上的某些交易而被灭口之类的...
但他目前不想死。
他还没开始钻研他最喜爱的密码学,还没见过他最崇拜的上届诺奖得主----莱纳教授。
李蓝岛深呼吸一口气,找来了夹鼠板,空酒瓶,和几根毛线。
他把门窗都关好,锁死,在角落里用毛线串上鼠板和酒瓶。
如果有人进来,他会被这些动静惊醒。
然而事实是,一连三天,没人擅闯他的卧室。阳台连根鸟毛都没出现过。
单家上下所有人见到他时都笑容和善,嘘寒问暖。
但是李蓝岛也一连三天,都没再见过单枭。
此人像人间蒸发了一般,彻底消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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