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冯意柠有些意外,毕竟那时少年的神情实在太冷,也就让她这些年一直以为,是被她这个爱哭黏人的小姑娘惹得心烦。
稍稍侧身,冯意柠朝着身侧瞥去。
男人懒懒靠在坐背,过深的五官,显得这副长相愈加冷感,上半身微陷,白色衬衫显出挺括身形,修长手指随意搭在身侧,老一副散漫随性的模样。
依旧是那副难以捉摸的性子,冯意柠微张嘴唇,由衷地说了句:“谢谢。”
裴时叙说:“百八十年前的事儿。”
听起来就没几分印象。
冯意柠心里了然。
也是,毕竟这人当年哄到最后,没剩下几分耐心,胡诌哭瞎了眼睛的红眼兔子来“恐吓”她,把她吓得不敢哭,也不敢动,不止地打起了哭嗝。
少年时性子就冷情又恶劣。
李叔瞧着车内氛围,无奈在心里叹了口气,这天还真是不出他所料,一聊就死。
一路到了冯宅,李叔朝窗外瞧了眼:“三小姐,这是侧门吧。”
冯意柠解释:“这儿离我的房间近。”
不然,要是这辆迈巴赫停在正门,明儿整个冯家都会知道她被这位裴家太子爷送回家,还是在大晚上。
冯意柠拉开车门,走到外头,才想起肩上还披着男人的西装外套。
刚想从身上脱下来时。
裴时叙瞥来:“不必脱,也不差这会。”
冯意柠收回抬起的手指,轻声说:“那我改天洗干净还你。”
李叔瞧着眼前一幕,连忙开口:“临北到了四月,夜里还是寒的,刚在街边逛着,是不是冷到三小姐了。大少爷有洁癖,旁人挨不得,碰不得,还是第一次见他有闲心陪哪个姑娘逛这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