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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我很满意现在的一切,就好像老天补偿了我在原世界不如意又不自由的生活。
一杯红酒入肚,我仰躺在床上,脑子昏沉了起来。
迷迷糊糊间脑海里又回荡起白连的话。
「姐姐,被包养很丢人么?」
我苦笑了起来。
包养?
8.
秦眠第一次见我,就是我最狼狈的样子。
他披着高定羊毛大衣踩进店里,漫不经心地扔过一张卡要开酒。
而我穿着一条被人撕碎到腿根的破布裙子,站在一地的玻璃碴子里,眼睛充血,手里紧握着半个被砸开的玻璃酒瓶。
他甩了甩手里的烟,猝不及防往我大腿根一烫。
我一哆嗦,玻璃酒瓶掉在地上,应声而裂。
秦眠很喜欢我腿上的这处疤痕,他常细细密密地吻那处,神情温柔而缱绻。
别误会,烫烟头这件事可不是跟秦眠学的。
这事我天赋异禀。
我曾经真的很喜欢秦眠。
带刺的玫瑰需要强大的生物守护,而秦眠符合了我那时所有的幻想。
有钱,英俊,聪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