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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却拉过了锦衾,遮掩住一身暧昧红痕。
“按照规矩,我身子养好,妹妹也应离开侯府了,灿月到底还是个云英未嫁的姑娘,岂能久居外宅?”
他愣了一下,随即垂眸。
“自然,都依夫人说的办。”
一夜无风无月。???
我吩咐下去这道逐客令后,沈灿月果然不声不吭地收拾了行李,不辞而别。
那几日,陆照珩都无甚太大的反应,我心中的疑虑也逐渐消散。
直到某个下午,我陪着陆照珩在书房研墨,府卫突然慌里慌张前来禀报:
“不好了,沈二小姐在门口磕破了脑袋,晕厥过去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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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握着徽墨的手一抖,墨汁径自溅到了衣裙上,洇染了点点墨花。
陆照珩脸上闪过明显的慌乱。
“怎么回事?她不是已经回尚书府了吗?”
“沈二小姐来的时候,只穿了一件单衣,自称她对不起侯爷和夫人,嬷嬷们已经把她扶到西暖阁了。”
沈灿月昏迷了半个时辰,头上包扎的伤口都在渗血。
这期间,我和陆照珩一直临窗而立,彼此无言。
郎中赶过来时,她刚好醒了过来。
“恭喜侯爷,这位贵主子是早孕脉象,已经有一个多月身孕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