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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皎根本懒得理他。
伸手摘下了雪板,他浑身上下都是粘上的雪,除了刚开始姜冉随便给他拂了拂,他自己拍都没拍一下……他坐在那,戴着护脸看不清楚表情,却能感觉到他浑身散发的冷漠和抗拒。
中年大叔和他搭话,他耳朵聋了似的理也不理,只是微微偏头看向满脸担心的姜冉,指了指自己的雪板:“这样看挺严重?”
他嗓音沙哑。
又不哭不闹的。
于是现场瞬间变成了,北皎心疼滑雪板,姜冉心疼北皎。
她动了动唇,感觉自己不用废话了他自己也能看出来――哪怕不懂滑雪板的构造,也应该猜得到,上次姜冉给人家金属板刃磕了个小坑、板面刮了点油漆下来,那都是小事……
但是他的板,板芯翘起来,已经能看见雪板的内部结构了。
半刃被磕碰的地方像是麻花似的拧了起来。
就跟骑车被剐蹭和被撞得A柱或者B柱变形,那完全就是不一样的概念。
小剐蹭和事故史。
而此时,见他不搭理自己,那个中年大叔有些窘迫,伸头看了眼北皎手里的板:“啊,你板磕了啊……那什么,我也不是故意的,谁让你突然换刃回转到雪道中间,我本来就不太会,来不及刹车了!要不这样,你看看这板新的买来多少钱,折个旧,修板钱我赔给你――”
“赔?”
一个冷得如严冬寒风的单字音响起。
是坐在地上的人终于有了反应。
他抬起头,慢吞吞站起来,姜冉原本还想伸手扶他,却被他不轻不重地拂掉了原本扶在他胳膊上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