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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要再对她说什么,却想到自已此刻声音这样,还是不说话为好。
继续完成他的任务。
直到她药性褪去,这一晚的荒唐才结束。响了一夜的水沉木床脚终于歇息,难为它如此沉重却也学那些个轻床晃晃荡荡。
苏定山伸手拽下了蒙在眼上的发带,扔到一边,露出一双赤红的眼,眼底仍带着未褪去的汹涌情绪。
深吸一口气,平复心情。
垂眸定定地看着她,从她闭紧的双眼,到那方才因愉悦或焦灼咬得鲜艳欲滴的唇。顷刻,压在心里的贪婪浮现出,心痒难耐。
可最终还是没动。
忍下想要含住她唇瓣深吻的念头,抱起她去沐浴。他今晚已经做了逾矩的错事、让公主知晓了他的贪心,不能再违抗命令。
姜扶桑又乏又倦,疲惫后睡意上来,沐浴也懒懒地任他服侍。深更半夜乘马车回府显然太不舒服,索性将就着在他房中硬榻上安眠。
苏定山并未上榻,而是披了衣服坐在桌前的椅子上,静静地望着她。
她习惯性的梦魇惊醒,模模糊糊见他在看着她,冷不丁吓了一跳。
以为又是血腥的梦中梦。
呵斥道:“坐在那里盯着本公主做什么?”
他如梦初醒,见她脸色苍白,端来温水给她喝。
问:“又做噩梦了?”
之前在公主神志不清时,夜里便经常被噩梦惊醒,缩在他怀里呜咽。他记得很清晰。
哪怕她现在不会再那么做,可相同的细微神情不会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