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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,他尴尬地转移话题,“总之…都是摔了。”
宁如深叹了口气,正想再问点别的,思绪忽而一顿,“你摔下来大概是在我之后多久?”
“嗯……半分多钟?”
半分多钟,差不多比自己晚来半年多。
宁如深心头动了下:是巧合吗?
还是说这两个世界的时间流速是成比例的?
但现在只有他和孙少永两个人,估计是无法佐证了。
思索间,跟前突然一拍!打断了他。
“诶对了,你不是来招安的吗?”
孙少永感慨地四下一望,“是你我就放心了,赶紧吧。这小破房子,我实在是……”
宁如深思绪拉回,望了眼委婉,“是挺诗情画意的。”
“哪里诗情画意了!”
“像《茅屋为秋风所破歌》。”
“……”
有点委婉,但不多。孙少永心酸落泪,看向他说,“你过得应该还不错吧,当朝官都干了些啥?”
宁如深回想,“就是上朝下朝,去礼部、内阁、御前轮番当值。之前去边关出了趟差,从敌营里溜达了一圈回来。得了座大宅子当赏赐,现在……”
他话头一下顿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