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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衔洲提着一口气,摸摸他额头上的细汗说:“辛苦了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受得住。”
按照时间每天疏通,从一开始碰一下就想哭到最后差不多只剩脸红,陆衔洲知道是差不多了。
他埋头轻吸了口气,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含笑问:“这是什么,信息素的气味吗?”
乔烬侧头,“不知道。”
他的信息素是奶香味,本身是挺纯粹甚至让人觉得幼稚的味道,但到了陆衔洲这里不止怎的就变得有些不可描述。
奶味。
又不是那个奶味。
他还没有呢,疏通开了又不是即刻就会出///奶,怎么也得等到生了之后,这点常识他最近也学了。
“预产期也快了,我这几天稍微忙一些,空出时间陪你。”陆衔洲给他捏脚,边问:“怕不怕?”
乔烬迟疑了下,还是乖乖点头:“有一点,你能陪我进去吗?”
陆衔洲说:“当然,我要做第一个见证者。”
乔烬生的那天,陆衔洲到底也没能跟他一起去手术室,他比预产期提早了足足半个月,陆衔洲还在隔壁市出差,接到周婉容电话的时候都懵了。
“他现在怎么样?!我立刻回来。”
周婉容忙说:“没事,我来的时候他刚有点感觉,叫了救护车现在已经送进手术室了,应该没有大问题,你别太担心,回来开车慢点。”
乔烬脑子里空白一片,腹部的疼痛几乎把他塞进生死边缘,但又不让他解脱,又被疼痛生生吊回来。
翻来覆去的尖锐疼痛汇聚在腹部,护士长的声音在耳边虚无缥缈,他本能的跟着话用力,剧烈的疼痛让他几乎连呼吸都勉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