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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应他的,是一鞭子,抽在臀上。
“打坏了,您……您怎么使用啊?”乌恒璟努力卖乖,“我还得好好服侍您呢!”
这话说得过分卖乖,是要打在腰上又不是别的地方,如何会影响使用?
珞凇有的是耐心,与他慢慢磨:“你服侍我?不是说,我腰不行?”
“哎呀,您怎么这么小心眼!我不就是说了一句实话吗!”乌恒璟说罢,快速补充道,“这是四十句里的第二句和第三句!”
珞凇的回应,是扬起长鞭。
黑阁特质的蜡烛,烛泪很脆,用指尖轻轻一剥便能剥掉,长鞭如火舌,灼烧般地一卷,乌恒璟只觉得左右腰侧各一痛,再回神,便已散落一地的蜡油碎片。
腰上不比身后,那里皮薄又敏感,疼痛尖锐而强烈,乌恒璟求道:“先生、先生,我错了!我不说了呜呜呜别打了,好疼、真的疼!”
“姿势,”不给他喘戏的时间,珞凇命令道,“腿再分开。”
长鞭呼啸而至,鞭梢自下而上,带起的劲风狠狠刮到身上,气流涌动,乌恒璟吓得差点没撑住,然而下一秒鞭子抽至敏感处,如火舌一舔,火焰燎过的轻微刺痛里,有一股触电的酥麻感,浸润四肢百骸。
乌恒璟从来不知道,鞭子还有这种用法,一下子给打地兴奋到不行。
第二鞭。
第三鞭。
暴躁的长鞭在珞秉寒手中,被驯服成乖顺的拂尘,撩起的电流在骨髓里乱窜,迷乱的错觉越陷越深,感官被吊到高空,不断攀升。
忽然嗖地一记!
长鞭扬起,重重横穿两瓣团子。
乌恒璟猝不及防挨了一记重抽,痛呼出声,背脊也情不自禁地弓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