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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分钟后,秦子良再开口时,非常果断地回答道:“是。”
“你是律师,知法犯法,罪加一等,”钟坎渊凉凉地开口,训人,“关进笼子里,吊在大厅中央,示众十日。”
秦子良吓坏了,钟坎渊的语气,全然没有玩笑意味,连忙求道:“渊哥,我不敢了,真的不敢了……我已经……已经长大了……”不能再像小时候一样没皮没脸地罚啊……
他不提这茬还好,他一提,钟坎渊立刻训人:“长大了?你还好意思说?!你今年多少岁?还酒驾!脑子里装的是什么?!这么大人一点分寸都没有!是不是要剥了裤子狠狠打一顿屁股才长记性?”
太羞人了……
秦子良被他训得头都抬不起来,脸红得能滴出血来。
整个狭小的空间里,足足有半分钟没人开口,羞耻的气氛被无声的尴尬越推越高,就在秦子良快要被逼疯的时候,珞凇终于开口:“去吧。”
这是准他去上洗手间了。
另一边,乌恒璟在干什么呢?
乌恒璟最终还是跟着Non-sense一起去了舞台。
黑阁的面积非常大,上下好几层,设有大厅、舞台、房间、工具商店等不同区域。季蕴心本人,是苏国著名的矿产老板,有钱又有闲,根本没有考虑过所谓“经营会所的经济效益”。
国外器械厂商的最新潮设备?买!
顶级手工坊的定制工具?配!
房间不够用?建!
季蕴心每年大量的资金不眨眼地往里砸,从来不考虑投入和产出,甚至没给黑阁拉过一分钱的赞助。
有人问过季蕴心:每年在黑阁投入的金钱是否过多?
季蕴心诚恳而凡尔赛地回答道:与我其他爱好比如私人飞机和游艇相比,黑阁真的很便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