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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深刻反思,然后迅速改变主意:“好啊,那我去拿外套。”
徐獒就算了,沈鹜年身为白祁轩的朋友,哪里会不知道我的底细?瞒他又有什么意思。
从美术馆走到沈鹜年停车的地方,还有一段路,如今虽已是新春,但江市的天气还是很冷。
我将羽绒服的帽子戴上,抖抖索索跟在沈鹜年身后,看他衣着单薄,不免心中惊叹。
怎么会有人气血足到这种程度啊?他今天大衣里头只穿了件黑色的衬衫,甚至连条围巾都没戴。
“喵~”
我停下脚步,看向猫叫处。只见停车场的绿化带内,一只脏兮兮的白猫卧在冰冷的泥土上,不仅毛色发污,眼睛也满是分泌物,一看就是病了。
我朝它走了两步,它一下站起来,往我更远处跑去。我又追了两步,它还是那样,警觉得很。
“要抓吗?”前方沈鹜年也停下来。
“不抓。”我看了那猫最后一眼,收回视线走向沈鹜年,“我救不了它,也没能力救它。”
这世界上,可怜的东西太多了,一个个关心,哪里关心得过来?
上了车,密封性很好的车门将一切杂音与杂念隔绝,我才将安全带系好,就听到身旁沈鹜年的突然提问。
“那如果你有能力,会救吗?”
我有能力?
如果我父母健在,衣食无缺,生活富裕,我会救吗?
我思考片刻,摇了摇头:“不救……”
不等我解释,沈鹜年又问:“就算它病得很重,求你救它,你也不救?明明有能力,有办法,你还是选择见死不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