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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该是钻心的疼痛,他却后知后觉,甚至从那阵阵钝痛之中,感受到了一丝扭曲的快意。
就和那天一样……
他浑浑噩噩的大脑忽然醒悟过来:
这并不是自己第一次发作了。
在刚穿来那天,卧房中宫女捧着的那些白色粉末,恐怕就是尹昇准备服用的五食散吧。
可惜被他穿来打断了。
再后来,铺天盖地的性欲完全压倒了药瘾。
殷祝定定地看着宗策。
他看到了宗策漆黑眼眸中倒映的自己,长发披散,衣衫凌乱,眼尾被渴求的欲望烧得通红。
殷祝自嘲地笑了一声,觉得自己简直像是一个被逼到穷途末路之下的疯子。
但再狼狈,也比瘾君子要强。
一回生二回熟,他可以暂时放宽自己身为直男的底线。
可偶像他一看就是个老古董……啊不,是正经人。
殷祝觉得,像宗策这样的人,就算将来与妻子成婚,到了洞房花烛夜,肯定也是发乎情止乎礼的那种,搞不好一整晚都只会用一种姿势。
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愿意答应当他的,呃,炮友?还是说床伴?
太狂放了,他干爹肯定接受不了。
……好吧,其实他也有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