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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俩在逼仄的淋浴隔间里把对方招惹得湿濡,花洒的水流半天却总是洗不净身上的感觉,玻璃门上的雾气一层层重叠,掌印又一遍遍清晰变模糊。
周禧被水汽熏得缺氧,求饶想去床上躺会儿。
半蹲着的秦朗站起来,拇指擦擦嘴角,仰着脸在花洒下面洗了把脸,关掉水龙头,拿浴巾把她包起来抱去卧室。
是荒唐无度的午后,周禧都不知道他俩弄了几次,睡睡醒醒的,好像一直在被他抱,是做春梦都不会做成这样湿漉漉的程度。
周禧想:他如果是靠这样“睡服”她,她可能真会认栽。
秦朗:“说服什么?”
周禧:“啊,我刚才又说出来了吗?没什么……”
秦朗趴在她背后,吻她耳垂,“好累。”
周禧也累,反手摸他的腰,“那我们睡一会儿吧,睡醒去找田恬拿猪脚。”
她声音越说越小,还没说完就睡着了。
秦朗也在她细微的呼吸声里迷糊了一会儿,又忽然无比清醒。
他闻到了被窝里的味道,是他们混合的体味,真好,她在他的家里留下了味道。
秦朗像只狗一样,在她身上嗅,周禧被他打扰了睡意,一巴掌拍在他头上,不高兴地嘀咕,“不要了,走开。”
就是这么无情。
秦朗却不恼,拉起她拍自己的那只手,在她手背上轻轻亲了一口。
然后他起床,把他俩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都洗了,她的小裤是他手洗的,洗完放进烘干机快烘。
虽然秦朗尽量放轻了手脚,但这些机器运转的声音都不小,如果不是周禧太累了,早应该被吵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