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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光明亮和煦的洒下来,在时今澜身上披上一层浅浅的金光。
池浅在一旁看着,直觉得这金光就是主角光环,时今澜什么话都不用说,在这里一坐,就已经是说不上来的踏实。
周婶在一旁看着,也有这种感觉。
明明没听过时今澜有什么厉害的实绩,却莫名觉得她是个人物。
池浅凑到周婶耳边小声道:“有她帮忙,咱们就救啦。”
这声音带着点欣喜,似乎还有些与有荣焉的骄傲。
时今澜是可以一心二用的人,耳朵听着池浅的话,神色依旧平淡。
她不是来帮忙的,是在还池浅刚刚的人情。
仅此而已。
纸张无声的翻动,不消片刻,时今澜就从冗杂的条款里挑出了错,朝池浅伸手:“笔。”
池浅又是怔了一下,接着跟周婶手忙脚乱的摸口袋,掏出了一只老旧的签字笔:“给。”
时今澜看着递来的笔,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。
但是她也没有做太多的表示,单手拔开笔帽,在合同上写起什么东西来。
绷直的纸张发出沙沙的声音,黑色线密密麻麻组成文字,一行遒劲清秀的小字赫然纸上。
时今澜指着合同上的一行条款,对周婶道:“你们拿着这条,按照我写的跟他们说,即使他们不同意协商,走申诉也很快就能过。”
“真的?”今天刚碰了壁,周婶不敢相信事情会跟时今澜说的那样容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