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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岩的左臂突然抬起,指向病房窗外。
皇家医院的另一侧,是神经科长期护理病房,麦卡锡的女儿艾米丽在那里躺了三年。
"第七票...在那里。"陈岩的声音突然变得异常清晰,"杰基尔需要所有七个容器的同意...包括你女儿体内的那个1832年的灵魂。"
麦卡锡的脸色变得惨白,他收起手枪,从腰间取下一副手铐,不是普通的警用手铐,而是刻满凯尔特符文的古董。
"我锁门时在门把手上挂了'请勿打扰'的牌子。"他将陈岩的左手也铐在床栏上,"如果一小时内我没回来...打电话给这个号码。"
他塞给陈岩一张名片:爱丁堡超自然现象研究会,后面手写着一个名字和一串数字。
陈岩的右半边脸扭曲成狰狞的表情:"愚蠢的老头!你以为你能对抗一百九十年的积累?"
麦卡锡没有回答,他最后看了一眼镜中的林默灵魂,然后大步走向门口,在关门前的最后一刻,老探长回头说道:
"陈警探,记住,真正的自愿需要完整的信息,他不知道你发现了什么。"
门关上了,陈岩独自在病房中与体内的入侵者搏斗,他看向镜中的林默,用眼神传递一个无声的问题。
镜中的灵魂点点头,手指再次在雾气上写字:
「父亲说
杰基尔害怕
被镜子困住的人
联合反抗」
陈岩的左嘴角微微上扬,他开始有意识地放松对右半身的抵抗,让杰基尔的意识更深入地渗透。
这是个危险的游戏,就像让狼进入羊圈,只为了在关门时夹住它的尾巴。
监护仪上的两条脑电波开始同步,逐渐融合成一个新模式,陈岩感到杰基尔的意识像冰水一样灌入他的思维,带来大量陌生记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