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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在数个小时前,她便察觉到了自己状况有些不对。
可她自信的以为应许的信息素还残留在自己身上,使她可以坚持到拍摄结束。
直到大脑真的昏沉一片,顾青竹才意识到,那些属于Alpha的信息素,真的要消失了。
起初只是视线模糊,而后听力也变得格外朦胧,仿若整个世界都泡在水里,彻骨的冷让顾青竹生不出丝毫理智进行思考。
助理第一时间要联系应许,顾青竹却毫无犹豫的拒绝了。
应许不可能永远留在自己身边,Alpha不能,她也不配。
助理只能驱车去为她购买抑制剂与止痛剂,强行将易感期的症状压下。
顾青竹一个人在车内等,熟悉的女声响起时,她还以为是助理回来了,可朦朦胧胧想要分辨时,却又觉得那声音不像助理。
而是像应许。
可在她出声问询后,车外却又没了声音,像只是她的幻听。
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,顾青竹没有放在心上。
直到车外,第二次响起女声。
她才意识到。
应许似乎真的在车外。
“是陆助理叫我来的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你很生气,但能不能先把东西拿了?或者我放在这里”
“顾青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