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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治疗,总共是两年。
对喻家人来讲,有个好消息,和一个坏消息。
好消息在于,喻燃是孤独症中极少数人群,智商很高,聪明又早熟。
坏消息在于他这是娘胎里带的病,医生们断定他一辈子不会好。
这个典例引起专家们的关注,但他不言不语,冷漠地看着他们,不配合却也不排斥。
他们引导过,什么都做了,但他就是不开口。
心理医生觉得很棘手。
好在他社交方面好了些,别人和他说话,偶尔会得到回应。
“这个孩子的内心,像一扇封闭的大门,我们找不到一把平衡的钥匙,很难打开它。他哪怕没有表情,可是很不喜欢我们。”
“他聪明得很,觉得我们拿他做研究,所以什么数据都不提供。”
他们确实有这个想法,但是没想到一个十岁的孩子,能洞悉他们的一切。
专家们觉得无奈,又舍不得放弃这么好的典例。他们甚至免了喻燃的治疗费用。
一拖拖两年,进展却很小。
万姝茗天天期待,终于发了火,要带孩子回家。
小喻燃已经两年没上学了,哪怕她开小灶,可是孩子能耽误两年,能耽误十年么?
喻燃回家那天,一眼就看见门槛上坐着一个小丫头。
爷爷在黄葛树下和人下棋,奶奶喂兔子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