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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钰茗一听来了兴趣,问他怎么会对街头摄影如此情有独钟,这才知道张子清小时候跟着妈妈在上海长大,看到何藩黑白镜头下弄堂光影总十分触动,而喜欢Ashraful则是因为此前去孟加拉国做国际医疗义工时,被他的摄影展所吸引。
“摄影师拍到最后,照的都是自己的灵魂。”张子清说完,才后知后觉地面露一丝尴尬,“怎么这话说出口感觉还挺羞耻的。不过我总觉得当他们的镜头记录日常街景时,也是在记录自己游荡的灵魂。”
姜钰茗隐笑着点点头,表示认可。
张子清耸耸肩:“好的,你想笑就笑吧。”
“没有,”姜钰茗憋笑,“不好意思。”
“你知道薇薇安迈尔吗?她是位伟大的街头摄影师,但她的本职工作只是家庭保姆,也算是社会的底层了吧。生前她拍的照片从来没有发不过,还是有人无意中从地摊上淘到了她的底片,这才轰动世界。”
“你喜欢她?”
“是的,我的感受和你一样。她拍照时才是真正的自己,一个游荡的灵魂。”
姜钰茗说完又忍不住笑了笑。
张子清向后靠上了椅背,无奈问她:“姜小姐,你到底笑什么?”
姜钰茗连忙正色:“抱歉,只是觉得‘游荡的灵魂’这个词和你很不搭。”
“哦?那什么和我搭?”
姜钰茗试探说道:“白大褂,保温杯……把脉?”
张子清“嗤”地声笑了,摇摇头:“刻板印象。”
“不过姜小姐确实可以抽空来我门诊看看。”
姜钰茗一惊:“我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