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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依童打断他:“以后你不想跟我说的事,就别说了。”她往前走了两步,避开他的目光,“我不想听你再骗我了。”
轻轻的一句话,余戈喉咙滚了滚,剩下的话没能说出来。
这是第四次。
徐依童曾经对他说过三次,不要骗她。
第一次是他送她回家,她在车上半开玩笑地说:“你说什么我都会信的。”
第二次是在她家,他手伤发作,她担心地蹲在他面前,“不要骗我,我要听实话。”
第三次是在超市,她恶狠狠地威胁他:“下次发现你骗我,我就真的跟你生气了。”
...
可实际上,知道他骗了她,徐依童没有愤怒,没有质问,甚至连责怪都没有。连哭都不愿意被他看见。
从没有哪一刻,余戈这么清晰地意识到,他伤害了她。
雨刚停,这片城市森林里高楼林立。路边有吆喝的小摊贩子,有车流,有小吃店。一路过去都很热闹,烟火熙攘,擦肩而过的路人都在谈笑,只有他们像被浓雾隔绝开,安静地不像话。
性格原因,大多数人跟他没话说是常态,余戈早已习惯。
他从来没有不适应过。
但现在,徐依童在他身边沉默的每一秒,都让他感到煎熬。
余戈没有哄人的经验,想跟徐依童解释,却不知道从何开口。自尊心让他很少向别人低头认错,可是此刻余戈实在不知道怎么办了,只好跟她重复:“对不起。”
徐依童目视前方,嗯了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