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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白牧川只敢释放一点点,少到只有贴着他脖子的季安渝能闻到。
做身体检查时,季安渝有点紧张。
白牧川将季安渝拉倒角落里,抱着他用信息素安抚了一会儿。
季安渝没有推开白牧川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忽然对白牧川的信息素产生了依赖。
川河诊所是A市最好的私立医院,超级VIP不仅不需要排队,就连做抽血化验这些基础检查都有单人诊室。
安蓉:“乖乖,抽血时别怕啊。”
季安渝:“妈,我二十六了,又不是六岁的小朋友,怎么可能会怕抽血。”
就算心里有点怕针头,但面上肯定不可能表现出来啊,不然多丢人啊。
抽血时,季安渝低着头,没敢看针头。
医生让他按着止血的棉球时,他一时没反应过来。
一抬头,白牧川的大拇指按在棉球上,右手抓握着他的手臂。
医生说要按五分钟,白牧川就这么帮他按了五分钟。
等待结果的时间有点漫长,白牧川去买了两份早点。
安蓉和季安渝一样,习惯晚睡晚起,没有吃早餐的习惯。
但白牧川特意买了,她也不好拂了人家的意。
吃完了一个早餐包后,安蓉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。
她儿子和她单独在一起时动不动就干呕,白牧川回来后的两个小时,他儿子一次也没有干呕过。
她想起自己怀孕那会儿也是这样,老公一回家,她就抱着人要信息素。
闻到老公的信息素后,孕反就减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