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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有接:“黄莺?‘却被内监遥觑见,故将红豆打黄莺’花蕊夫人 - 《宫词(梨园子弟以下四十一首一作王珪诗)》的小鸟儿?”
他显然并没有听过这首诗,但泰然自若地回答:“雄鹰的鹰。黄鹰有雏鹰的意思。和黄鹤一样。”
我拿过名片,看了一眼。
稳重的字体设计,花哨的烫金细边。
男人戴着的眼镜也是这种风格。
“这位是我们律所的见习律师,负责协助我进行此次辩护——小李,来和黎大小姐打招呼。”名字里有鹰隼的男人介绍道。
大小姐?
这就开始反击我对他名字的调侃了。
我嗤笑一声。
坐在他身边的青年本来躬身想把名片递过来,听到我的冷笑,又默默收回手,坐回了原位。
将头发朝后梳得一丝不茍,身穿剪裁精致的西装的中年男人审视着我。
他太像我的父亲。
我讨厌我的父亲。
“黎小姐,我与您父亲是老朋友了。为了帮您,我们从安涛市赶过来,把其他 case 全都推了,也算是有诚意,您说是不是?”
我笑笑:“对我老子的诚意拿来给他的小子说,有什么意思啊?”
他面不改色,微笑弧度稳定:“‘黑猫白猫,能抓老鼠的就是好猫’。相信我,我擅长捉老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