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绿姑娘让钱冬雨去触的短裤,钱冬雨感觉到的仍然是坚硬的金属材料。
再仔细看,钱冬雨发现绿姑娘的衣物,很紧密地包裹在身上,严严实实地护住了她的身体。
原来,这个绿姑娘竟是被这身金属的衣物包裹起来的;让她根本不能像别的姑娘那样,去做那种事情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?是谁给你穿上这身东西的?是不是那个给这座楼施了法的人?”钱冬雨大感疑惑地问。
“你猜对了,就是那个没良心的东西!他不仅给我穿上这身东西,还把我锁在了这张床上,让我每天看着别人逍遥自在,自己却默默忍受这种煎熬!”绿姑娘突然变得满脸悲愤!
“你告诉我,他在哪儿?我帮你把他收拾了,你就可以解脱了!这座楼也就可以解脱了!到时候,你便能离开这里,我也可以离开这里了。”钱冬雨借机向绿姑娘询问那人的下落。
“我不知道他在哪儿,我觉得他就在这座楼里,好像又不在,他会变身术,有时候他会变成老头,有时候他又会变成一个姑娘;他经常变成一个来寻欢的客人,故意在我面前和其他姑娘打情骂俏,让我心生妒嫉,多少年来,他无时无刻不在想尽办法折磨我,他不仅折磨我的身体,还折磨我的心灵!”
“他为什么要这样折磨你?他这样折磨你,肯定是因为你们两之间有很深的仇恨,确切地说是他恨你,而且很恨,都恨到骨髓里去了!只有这样的恨,才会把一个人变得像现在这么凶残,这么冷酷!这么不留情面。”
“如果你想听,我可以给你讲讲他的故事;你看看他究竟该不该杀!”绿姑娘坐直身子,脸上满是忧伤之色。
“你说吧,我很想听。”钱冬雨两臂抱在胸前,做出一副很感兴趣的神情。
“有一年冬天,天气特别冷,我记得那一年从入冬开始,三天两天就要下一场雪。所以外面的地上总是白茫茫一片。天气自然也格外的冷。
有一天早晨,我父亲出门去锻炼身体,刚拉开大门,便看到门前台阶上躺着一个人。穿着破破烂烂的棉衣,大半个身子已经被雪盖住。我父亲心想:这个叫花子总是昨天晚上走到我家门前冻死了。
在那个寒冷的冬天,这样的事情已经在我们的家门前看到两次了。那些年,年成一直不好,一到冬天,出来要饭的叫花子特别多。
我父亲回来,叫起家里的长工张四,让他去把那个死了的叫花子拖走。交代完,我父亲便出门锻炼去了。
等我父亲锻炼回来时,张四告诉我父亲,那人还有一口气,他就把那人带到他屋子里去了,暖和了一会儿,缓过来了,看来是又饿又冻,晕过去了,问我父亲怎么办?
我父亲是个很仁慈的人,听张四说还活着,便吩咐他:救人一命,是积德的事情!给他点儿吃的,喝的,先留着住两天,等他身子好了,再给他带点儿吃的东西打发他走吧;现在把他送出去,外面这么冰天雪地的,总是个死!
于是,那人就暂时留在我们家和张四住在一块儿。过了三天,我们刚吃完早饭,张四过来告诉我父亲,那人想见见他,想向他当面道个谢。
我父亲问张四:那人身子骨好了?张四回话:这人身子骨看着还结实,只是饿的厉害,饿昏了才倒在我们家门前,这几天吃了几顿饱饭,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,今天早晨还帮我干活儿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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