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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况,现在就算我要反抗也没能力,想逃也没办法逃。
突然想起以前我的一个老板对我的评价:“周衡,你这个性要是真没办法时,还挺会认命。”
可能就是个性有时坚强有时又软弱,才造成现在被拐卖到这种奇怪的地方,受到这些奇怪的待遇吧。
看着他带着微笑,先找了根带着铃铛的红色皮绳,把我裸露在他面前的男性部位细心的捆扎好,还恶劣地伸手碰了碰那几个小铃铛,带起一阵清脆的铃声。
敏感部位被这么一触碰,居然微微有了反应,甚至有酥麻的感觉从下面传到大脑里。
“舒服吧?!”建波似笑非笑的扫了我一眼。
“那么,我们上正菜,如何?”
我偏过头,表示沉默的抗议。
胸前右边乳珠突然传来刺痛,我连忙转回头,看到他在使劲拧着它。
“干什么!”我呵斥了一声。那种感觉其实很怪,说不舒服也不是,说舒服也不是。
“呵呵……”他笑着,没理我,捻起一边已经挺立发硬的乳珠,熟练地把一个带着夹子的线准确的夹住了突起处。
好痛!
金属的夹子夹着已经有感觉的乳头,好痛!
我瞪着他。
却只能看着他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乳头也这么对待了一番。
他的手滑下来,落在下面包得跟粽子一样的男性部位上。
“真的很漂亮呢,不大不小,线条流畅柔美,”伸手抚摸了一阵,带起一阵铃声回荡在屋里,“嗯,触感很舒服,细腻柔滑的,跟娘们的下面一样娇嫩。……保养得这么好,肯定没尝过女人的滋味,是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