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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要……”沐阳没睁眼,烦躁地抗议着。
“快一点了。”严阴郎直接把人拉起来靠在自己怀里,帮他解睡衣扣子,“晚上还有活动。”
沐阳困得不行,脸颊靠在严阴郎的肩上,浑身软绵绵的,任由他摆弄,“知道有活动你还把我折腾到凌晨两点过?严阴郎,你是禽兽……”
“……”
严阴郎冤枉,昨晚明明是他缠着不放,把自己勾得理智全无。等清醒过来时,沐阳已经躺在身/下晕了过去,床单一片狼藉,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/臊。
这会儿爽过了,翻脸不认,还反咬一口。
严阴郎没跟他计较,帮人把衣服穿好后抱去浴室洗漱。
昨夜确实太放肆了,沐阳这会儿腰以下还使不上力,双腿像踩在棉花上似的,微微打颤。
他难受地喘了一下,靠在严阴郎宽厚的胸膛上,委屈巴巴地说:“我难受。”
严阴郎贴心地搂着他的腰,把挤好的牙膏递他手里,面无表情,心里却默默吐槽:自作自受。
“唔……我头好晕啊。”沐阳满嘴泡沫儿,口齿不清,柔弱地连水杯都端不起的样子,“我要是今晚状态不好,演奏错了可就丢人了。”
严阴郎淡淡地反问:“怪谁?”
“当然是怪你了。”沐阳理直气壮,弯腰冲洗脸上的洗面奶,“要是你昨晚懂节制,我也不会这样了!”
严阴郎:“……”
昨晚不懂节制缠着要做的究竟是谁?
沐阳洗漱完随意套了件居家服,吃完饭后他去了衣帽间,为晚上的活动搭配衣服。
说实话,虽然这是他俩共同的衣帽间,可三分之二都是沐阳的衣服、饰品之类的。
他对这方面特别考究,特别是去国外留学回来之后,经常在各种风格之间转换,出门前都会把自己打扮得靓丽可人,每天一套从不重复。
他突然想起了曾经在美国和严阴郎一起订做的一套礼服,那身好像只穿过一次,精致而简约,特别适合今晚的场合。